锅行军的补偿,他们不需要参加重体力劳动——不过炊事和挖厕所哪个更累还不好说。
整顿结束、安排好夜岗和巡逻人员后,温特斯便下达了解散命令。
他现在又冷又饿,在马鞍上坐了一整天令他的屁股痛得要死。他只想喝口热汤,赶紧休息。
但杰士卡中校半路叫住了他,被中校找来的还有巴德和安德烈。
中校还是平时那种不冷不热的语气:“你们几个和我一起用餐。”
三个少尉面面相觑。
杰士卡中校到任已有三周多,但他向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至今同温特斯三人尚无私交,看起来也没有任何想增进私人情谊的念头。
不过顶头上司邀请共进晚餐,少尉们没法拒绝。
可中校却没直接回营房,而是带着少尉们朝马厩走去,辎重队的马匹都安置在那里。
温特斯三人就这样跟着中校在马厩转悠,看着中校摸马背上的汗、不时检查马儿的蹄子和腿。
负责饲马的十夫长是个三十几岁的杜萨克,得知消息后紧忙跑来马厩。面对四名军官,他的神色十分紧张。
杰士卡中校瞥了一眼十夫长,冷冷地问:“马刚牵进棚没多久吧?”
“是,大人。”十夫长擦了擦头上的汗。
中校伸手在马槽里抓了一把:“这是什么?”
“精料,大人。保证足量,没有分毫克扣。”
“这又是什么?”中校踢了踢马槽旁的木桶。
十夫长愈发诚惶诚恐:“水!刚从河里打的,保证干净。”
杰士卡中校突然爆发,抄起水桶就砸向十夫长。
十夫长不敢躲,被水桶砸得倒退几步才稳住重心。
“马身上的汗都没凉!你就敢给马喂水喂料!”中校又是狠狠一耳光把十夫长打倒在地:“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