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脸上笑容洋溢,马上的温特斯和扛着武器的民兵们挥舞某种纸张。
“这是什么意思?”温特斯放慢马速,问车上的老神棍:“挥舞纸张?这是本地什么习俗吗?”
瑞德拉开窗帘打了个哈欠,撸着幼狮哂笑道:“哪有这种狗屁习俗?硬要说的话,应该算是全体帕拉图人的习俗。”
……
老托钵修士坐的是专门载人马车,配备皮带悬挂架,一点也不颠簸。车厢里加装炭炉、四壁钉着毛毡。此刻车外寒风刺骨,车内却温暖舒适。
区区一个百人队居然有两位随军神父实在太奢侈,现在卡曼教士和瑞德修士已经正式成为杰拉德大队的随军神父。
也不知道老神棍哪来的本事,辎重队里无论是民夫、车夫还是那些蹭保护的小贩,现在都把他当活圣人供着。
温特斯估计万一老头哪天挂掉,车队里的信徒能为抢他的遗体血流成河。
不过也正因如此,众人对于老修士独占一辆马车并无异议。老神棍乐得舒适,温特斯想藏小狮子,二人算是一拍即合。
……
“什么意思?”温特斯疑惑不解地问:“什么帕拉图人的习俗?我怎么听不懂?”
“你不懂?”瑞德修士挑起眉毛。
“不懂。”
老修士微笑问:“你知道他们挥舞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他们挥舞是帕拉图人这三十年来能把赫德诸部打到屁滚尿流的秘诀。”
“这话什么意思?”温特斯愈发疑惑。
“小子,那是债券!战争债券!”老修士的笑容意味深长:“你的军饷、你的武器、这场战争燃烧的金币……全是从这里来的。你们输了,那就是张废纸。但如果你们赢了,废纸就会变成土地、奴隶、真金白银!他们对你挥手?他们是在盼着你打胜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