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巴德还穿着他那件洗得发白的学员服。
其实这一年的仗打下来,靠着分润战利品什么的,巴德也攒下了一笔小钱。不过他没有拿这笔钱做军服,而是全都想办法寄给了他的爸妈。
所以他现在还是只有这一套学员制服,而且坚决不接受朋友主动提出的借贷。
不过杰拉德的巴德还是军官生的时候,穿着这套旧衣服在同学中行走就从无慕艳意。更别提一年仗打下来,生死间都走过了几次,他更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了。
温特斯和安德烈也只好随他。
一瓶酒很快喝光了,安德烈伸手示意侍者送酒过来。
巴德调侃道:“你骂人家骂的这么凶,结果喝人家的酒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喝.他.妈.的!不喝白不喝!”安德烈把瓶底最后一点酒都倒了出来:“这是我卑微而光荣的反抗。不仅要喝,老子还要带两瓶走呢!”
巴德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放心,德贝拉肯定做梦都能听到你不屈的呐喊。“
侍者没来,倒是阿尔维斯·马切洛夹着两个酒瓶走了过来,马切洛拔下瓶塞给安德烈倒了半杯酒,调笑着说:“你们几个倒是会躲清静。”
阿尔维斯·马切洛一样也是温特斯的同期,见习军官,准尉。只不过他是炮兵科出身。
炮兵科的人嘛……和步兵科、骑兵科的人都不是很亲近,主要是因为课不在一起上。
而步科和骑科就有很多在一个课堂讲授的“大课”。所以步科和骑科的军官生大多相互熟识,反倒是和炮兵科的诸位虽然都来自维内塔,也只是点头之交。
不过肩并肩战斗了一年,哪怕是陌生人也变成亲兄弟了,所以马切洛和温特斯现在熟得很。
给安德烈倒完酒后,马切洛又给温特斯倒酒。
温特斯一边伸手接着,一边反问道:“你们炮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