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
暴怒中的纳雷肖中将狠狠一拳砸在使者的鼻梁上:“这xx是误会?”
接着是更狠的一拳:“这xx是误会?!”
使者几乎被打得昏死过去,鲜血倒灌进了气管,不住地在咳血。
“阁下!”安托尼奥拦住了暴怒的纳雷肖,此刻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我早说过’的快意,只有冷静和克制:“留他一命,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分船给我的兵上岸,火速拿下这座炮垒!”
光荣号的甲板上噪杂不堪,副官们喝令水手放回岗位,见习官奔跑着去取火药,有几门大炮已经进行了还击,呛人的烟雾弥漫在光荣号周围。
整支舰队更是陷入了混乱,有的船想转头离开却被堵在最里面,有的船想用火炮还击却被友舰挡住了射界。
纳雷肖气喘吁吁,盯着脚下的甲板说:“不行!没有船了。”
“你说没有船是什么意思?”安托尼奥也变得有些急躁。
“刚才派去占领棱堡的队伍已经带走了大部分小船,舰队剩下的小船最多能载两百人,如果两百人拿不下炮垒,舰队就要困死在这里!”纳雷肖喘着粗气说:“风向不对,剩下的小船得拿来把大船从这里牵出去。”
随后,海军中将找回了平时指挥若定的模样:“卡拉曼先生!”
“是!长官!”
“放下所有剩下的小船!牵引大船掉头,我们离开这里!”
“是!长官!”
“让桨帆船先出去!让白鹰号的水兵泅水去海湾入口的炮垒!”
“是!长官!”
卡拉曼敬了个礼,雷厉风行离开了船艏楼。
“为什么不让运兵船冲滩?”安托尼奥强忍着没在纳雷肖的下属面前质疑他。
“不行,圣希里是沙滩,这里岸边都是礁石。船没到岸上就会触沉,只能泅水过去,那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