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准尉?”
“是的,是我。”
“我……我这是……在哪?”
“赤硫岛。”
“我们是……被俘虏了吗?”
“没有,你我都没被俘虏,这里暂时还安全。”
孔泰尔中校的意识越来越清醒,他呻吟着伸手摸向自己的腹部。
温特斯拦住了孔泰尔:“不要碰,那里是伤口。你还记得吗?你中了枪,这里的医生给你取出了铅子,他取得很干净,剩下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因为承受着剧痛,孔泰尔浑身都止不住在发抖。
“医生说昏迷是你的一种自我保护,是我让他把你唤醒。”
“为……为什么?”费了好大力气,孔泰尔才吐出一个词。
“因为我有一些事情,一定要问你。”温特斯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要离开此处,如果不问清楚,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要问……问什么?”
站在床边的温特斯俯下身子,靠近了孔泰尔的耳朵。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而且不带任何感情:“你(们)为什么要刺杀联省国务秘书的特使?”
孔泰尔如遭雷击,震惊甚至压过了伤口的疼痛。他吸了一口冷气,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得溜圆。
哑然好一会,中校才闭上眼睛,缓缓回答:“不是我杀的。”
[大陆语中第二人称单数和第二人称复数是一个词
仿佛听到了最滑稽的话,温特斯哈哈大笑,笑得捶胸顿足。笑过之后,他擦着眼泪说到:“我们两个也许都活不到明天,还有必要玩这种文字游戏吗?是你动手,还是你的同党动手,又有什么区别?”
“不……从始至终我都反对刺杀。”孔泰尔看着温特斯,艰难地问:“你呢……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温特斯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