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没有刺穿人体的手感,对方敏捷地和温特斯拉开了距离。
“[温特斯听不懂的语言]”房子更深处传出了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还是温特斯听不懂的语言]”
其他一同试图按住温特斯的手抽走了,完全恢复自由的温特斯撑着地站了起来。
此时,巴德也已经领着剩下的士兵冲了木屋。
火光的照映下,温特斯终于看清了房间里是什么人。
一群手上锁着铁链的人在木屋的角落聚成一团,女人和一些小孩子在角落最里面,其他男人护着妇孺站在外面。
这群人隐约以一个满脸沟壑的老人为首,老人倚着一根枯木长杖,哆哆嗦嗦地站在人群中,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然而他的眼睛却炯炯有神。
“我们不想流血。”老人看向了温特斯,声音就像被挤压摩擦的玻璃渣一般沙哑,他用生硬、口音奇怪的通用语说:“不速之客。”
“我的兵呢?”温特斯沉声反问。
老人又吐出一段温特斯听不懂的话,几个瘦黑男人应了一声,从另一个角落的后面抬出了刚才进屋后失踪的温特斯属下。
巴德立刻附身查看,把手贴上了士兵的脖子。
检查过之后,巴德对着温特斯点了点头,示意只是被打昏,还有脉搏。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扶着老人,温特斯看到这个半大小子下巴带伤、嘴角有血,心中了然。
险些栽在这样一个小崽子手上,温特斯心情十分复杂,他用弯刀指着那半大小子问:“刚才就是你偷袭我吧?”
“我要是也用刀。”这手上带着锁链的半大小子啐了一口血水,也用生硬的通用语回答:“现在还轮得着你问我吗?”
看到这些人身上的锁链和住处,温特斯已经大致猜到了这些人是什么情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