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娘们别哭啦,我们又是来杀人的。”豁牙海盗咯咯大笑着打量农户一家人,看着、看着眼睛就挪不开了,他朝着依偎在一起的妇孺走了过去:“你家的娘皮倒漂亮,是你儿媳妇还是你女儿……”
老头子愤怒地:“你……你到我家里来就算是客人,东西你们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可我家娘们你不许动,除非你杀了我。”
豁牙海盗身后另一名身材高大的海盗伸手抓住了豁牙海盗的肩膀:“基德船长让我们征粮,不是让你来玩女人的。先干活,等这事完了,我请你嫖贵的。”
“当家的,你火气也太大了。我就是看你家娘皮哭得可怜,想帮你哄哄。”豁牙海盗高举双手,往后退了两步:“不乐意就算了,当家的,带我们去找村长吧。”
院子外停了一辆大车,豁牙海盗见东西都装上了车,就从腰带里抓出一把有字迹的纸,胡乱数了几张塞给了老头子:“别说我们不给钱,这叫军票。收好了,等仗打完,凭票到赤硫港戈特会馆领钱。”
老头子屈辱地接过了“军票”,一步三回头地跟着豁牙海盗走出了院子。
那个身材高大的海盗最后一个离开此处。他抬了下手,一枚银币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掉进了老太太怀里:“收着吧,别说我们不给钱。”
说完,他就离开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因为处于极度的惊恐中,这一家人没察觉这个高大海盗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海蓝雅音。
不过海盗这个群体里什么人都有,维内塔人当海盗也不稀奇。
村长家第二个被踢开大门。
海盗们又重复了一遍“揍敢反抗的人——把全家赶到院子里——征粮”的流程。
“各位大爷,我们塔东村的定额早就交过了呀。”村长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说。
“放屁,你昨天吃了饭,今天就不吃了?之前的定额交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