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离开赤硫港后我们在大路上走了四千四百多步,在小路上又走了三千两百多步……”
温特斯说的步数指的是行军步,左右脚各迈动一次为一步,一步约为一点二米。
巴德立刻算出了结果:“那从正午到现在我们差不多走了九公里,走得还挺快,几乎是强行军的速度了。”
“连个吃饭的锅都没有,走得能不快吗?”安德烈翻了个白眼,对温特斯说:“没用,知道我们走多远也没用,你带软尺了吗?”
“没带,但我有这个。”温特斯狡黠一笑,拿出了一枚钢锥:“我这枚钢锥正好是十五厘米长,不多不少。”
三个准尉在围着地图捣鼓了一会,把图上作业的功夫又捡了回来,最后根据行进距离和身边的溪流、道路在地图上确定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
他们一路沿着道路行进,已经快要抵达赤硫岛的东海岸,地图上的直线距离只有大概三四公里。
“我们现在不能无头苍蝇般乱撞。”温特斯收起了地图,和另外两名准尉说:“队伍暂时在这里休息,我和巴德去东边侦察……”
“我也要去!”安德烈听到不带他,立刻就急了。
“你也去个屁。”温特斯又把他按了回去:“要是我们三个都不在,剩下的人还不以为是我们三个跑了?你留守。”
太阳西垂的时候,返回了休息地的温特斯召集了所有人开会。
眼下的情况比较特殊,队伍成分复杂,他对自己的威望又没有把握,所以只能使用这种军事民主化的办法让士兵们更心甘情愿地服从命令。
“我们现在东边的丘陵后面就是海岸线,不到四公里。”他没说什么废话,直接看向了队伍中的几名海军水兵:“你们有人会做木筏子吗?”
“长官,您如果想靠木筏子出海恐怕不行。”一名比较大胆的海军水兵出言解释道:“木筏子不仅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