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如干脆在腰上别一根金条。您都不好意思佩戴这把剑,我怎么可能好意思拿着这把剑出门?”
“嘴上客气点。”安托尼奥敲了一下温特斯的头:“这是你父亲的仪仗剑,他送给了我,我今天再把这柄剑给你。这是传承,把它收好。”
“那只能说明您两位的审美都有问题。”温特斯拔出佩剑试了试剑条的韧性,剑条被弯曲成大弧度后回弹到原状,依然笔直:“剑条倒是很好。”
“当然,这是钢堡顶好的剑条。”
男人们之间的相处很少有情感交流,哪怕是父子。但是被伊丽莎白的情绪所感染,温特斯现在也变得有些感性。
他收好仪仗剑,低着头,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我不在乎亲生父母是谁,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没有见过我。对我而言,珂莎就是我的母亲,而您就是我的父亲,我会像儿子一样侍奉您,保护艾拉。”
安托尼奥也动了感情,揽过温特斯肩膀,低声说:“傻小子你说什么呢?你长大成人对我和珂莎而言就已经足够了。你当然是珂莎和我的孩子。一直都是,以后也是。”
敲门声打断了两个男子汉之间罕见的温情时刻。
“先生,有辆马车停在门外,车上的人要见您,但是却不肯说自己是谁。”玛丽塔嬷嬷的声音穿过书房门传了进来。
“是我约好的客人,请他从后门进来,直接到书房。”安托尼奥朗声回答。
玛丽塔嬷嬷应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有客人吗?那我回避一下。”温特斯问。
“你既要回避,也要旁听。”安托尼奥拉开了书房角落的一道暗门:“来的人肯定希望你回避,但我想让你听听来者要说什么。”
暗门背后是一道旋转楼梯,直通楼上主卧室,全家人都知道这个“秘密通道”。但是暗门做的很精致,边缘隐藏在墙壁轮廓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