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不会再来鸭嘴炮垒了,他们的船都跑了。这就是一块石头,死的大石头!”这位海军船长悲愤地大喊:“你们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海盗把我们的战船全烧了吗?”
站在喀什上校身后的温特斯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海盗、跑了。温特斯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哪有海盗敢袭击维内塔海军的母港?还是我听错了?或是‘海盗’指得不是我以为的那种海盗?”
但喀拉上校却不为所动,他指着海面上那艘孤零零的大船对海军的人说:“你们那艘船上的水手,加上现在的人,夺回船坞足够了。”
“那不是我们的船!那是背誓者的船!他们不会帮我们的。”海军中校愤怒地顶了回来,又低声下气地苦苦哀求:“帮帮我们,海盗已经夺走我们四艘大船,要是再让他们把船坞里的船都烧了,舰队几年都缓不过劲来。”
他的话语是如此悲怆,哪怕是铁石心肠的喀拉上校也没法再冷漠地对待他:“我手下这只骑兵人数太少了,派不上什么用场。两个大队的步兵正在向这里开拔,很快就能到,他们会帮你们击溃敌人。”
“等他们到了就晚了!”
“已经晚了!你的船坞里不管是什么,现在都已经烧成木炭了,我不会让军官们为了木炭送命,请回吧。”
说完,喀拉上校一扭头,无情地转身离开了。
海军中校在堡垒外呆呆站了一会,失魂落魄地骑马走了。
看着这位尽职的海军中校的背影逐渐远去,堡垒上的军官们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打了一场胜仗的喜悦也被冲淡了,大家都默默无言地转身离开。
“看那边是什么?”安德烈突然大喊一声。
军官们闻声,转头一看。连接着海蓝城和海东港的大陆上,黑色的灌木丛正在移动——是行军队列。伴随着鼓点声,士兵们以八列纵队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前进。远远望去,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