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银币打。”
温特斯把钢锥拿在手里瞄准这靶盘中央的银币,回忆着使用飞矢术的感觉,进入了施法状态。他忍受着强烈的刺痛和灼烧感,使用魔法加速了手中的钢锥。
原本静止的钢锥在短时间内魔法加速,从温特斯手中飞了出去,离开了温特斯第三只手所能触及的范围。却慢悠悠地打在了壁炉边缘,连靶盘的边都没有沾到。
[第三只手和第五肢体都是代指法术能力
温特斯脸上感觉火辣辣的,但莫里茨少校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再往高瞄一点。”少校说。
温特斯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呼吸,射出了第二枚钢锥。
这次钢锥打在了靶盘上,但却是打在了右上角,离靶心的银币还有一段距离。
“你每天晚上还在进行法术训练吗?”少校问。
“是的。”温特斯答道。在军校时,每晚的法术训练是所有施法者学员的必修课。除了在船上那几天因为幻肢痛无法练习法术,哪怕是回到家温特斯也没有间断过每晚的法术训练。
“把训练项目全都换着这个,先别练其他的法术了。钝头的拿来练习,尖头的实战用。”莫里茨少校边喝酒边讲解:“你就把飞矢术理解为用看不见的第三只手丢飞镖,法术的爆发力决定了飞镖的威力,法术的手感决定了飞镖的准头。这两点都可以通过持之以恒的练习提高,你回家之后就练这个,只要还能继续使用飞矢术就不要停,练到出现幻肢痛再也无法进入施法状态为止。晚上要是因为幻肢痛睡不着觉的话,拿这个泡水喝。”
莫里茨少校又丢给温特斯一个纸包,温特斯认出了这是少校在潜民街黑市上买的东西。他打开纸包看了一眼,里面似乎是某种草药。
“这东西泡水喝能够帮助你进入睡眠状态——不过一次每次泡一点就行,不要泡太多了。睡眠可以让你自我修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