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已经在水线以下,所以露天甲板下的船舱最多留个小通风口,没法开窗,自然也就没法架设火炮。
这艘小船上不仅没有专门的火炮甲板,也没有火炮。温特斯在船上闲逛了几圈,别说炮了,连炮弹都没看见,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海军本来也没有几艘真正的军舰,都是像贼鸥号这种挂名商船。”听到别人说贼鸥号不好,大副有些不高兴,他努力举出贼鸥号优点:“贼鸥号其实也不小,能装百十吨货还小吗?而且贼鸥号的缆索设计的相当好,很容易操控,十几个水手就能侍弄好。”
“十几个水手就能侍弄好,所以再塞三十多个人就快要挤死人了。”安德烈又开一炮。
贼鸥号的船舱是用来载货的,理论上也可以住人,但不通风、采光差,居住条件极其恶劣。
正因为如此,所以在露天甲板上又修了一层船艏楼和两层船艉楼,以改善水手们生活环境。
船艉楼二层是一个独立小房间,这里原本是船长的,但船上地位最高的显然是雷顿少将,少将自然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最好的单独舱室;
船艉楼一层是一个大房间,给了温特斯这些施法者伤员住;
莫里茨少校和船长在船艏楼合宿;
其他见习军官就只能和水手挤在船舱里,离开了降雨区后准尉们干脆向水手们学习睡在露天甲板上。
正因为海上生活辛苦,所以过去海蓝籍学员们回家时,向来都是走陆路,从不坐船。坐船不仅风险大,旅途体验还差。如果从陆上走,可以住周转站,一路吃吃喝喝就到家了。
结果到了今年居然说“路上不好走”就让学员们坐船回去。玩乐之旅变成了煎熬之旅,每每想到此处,都让全体见习军官们火大。
“虽然地方小了点,但贼鸥号速度很快。”大副仍在坚持。
“速度再快,方向错了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