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是否会给嵇眕带来危险,让他不得不深思熟虑一番。
梳理了许多东西,谢安眼中精光一闪,道:“鬼哭宗和司马家在魔道的势力,可是太白你所剪除?”
钱晨坦荡的点头承认。
谢安语气幽深:“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太白!”
他语气幽幽,回忆起了往昔,道:“嵇眕本是长乐亭主之女,亦是老朽故友嵇康之后,其父嵇绍拜在张天师门下,却向来不喜他这个醉后与龙宫侍女鲛人产下之子。因此他自小养在龙宫之中,由其祖母长乐亭主抚养长大。”
“老夫阳神之后,曾经受龙王邀请,赴宴龙宫,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此子!”
“那时,他不过八九岁,受龙宫诸多龙子的欺辱,心性已经偏激,我视他如徒如子,本待将他带入中土,拜在一个正经仙门的门下。”
“奈何眕儿对其父心怀怨愤,不愿如此。他从广陵散曲中悟出一剑,要光明正大,亲手在信念之上击败其父。长乐亭主与我只能将他安排潜入九幽魔道,以报祖父之仇,继承嵇康的道统,让他不必做一个婢生之子。”
“眕儿身世凄苦,为了我等的图谋,用间魔道数十年,如今可以说是命悬一线。望太白力所能及之时,能搭救他一二,老朽,再次拜过了!”
谢安对着小他许多的钱晨,大礼相拜。
钱晨连忙上前扶起他,道:“既是正道义士,当不令他有所差错。”
谢安掏出一枚龙形玉佩,递给钱晨道:“以此玉配为信物,再说上一句:广陵绝响,聂政之勇!他便会知道太白来意……”
谢安说到这里,不禁上前抓住钱晨的手臂道:“太白,我负他甚多,切不可视其为弃子!”
一代阳神之尊,如此认真,可谓是情深意厚了。
相比之下,正牌的亲孙谢灵运,反而像是领养的。钱晨知道谢安这般交代,若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