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官瞧见玄帝眼中的畅快之意,窥得玄帝此时的心情,比起之前竟然还要好上了许多,便心中大定。
“贺监……”那小官抬起头来,冲着贺知章拱手道:“贺监又怎知,他这一首不是抄的?”
贺知章张开嘴,胡子吹了起来,愕然道:“这一首也是抄你的?”
小官颌首道:“是的……”
贺知章气的吹起胡子,钱晨先前以剑行诗,那剑下风流,诗意犹如流水一般酣畅淋漓。非是极为契合那诗中之意,如何能得此高妙剑意……若是随随便便来一个人,就能贯通诗意,化诗为剑。
他这把老骨头,岂不是白活那么久?
钱晨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太上道祖能靠抄袭道藏成尊做祖,有太上道尘珠守护神魂,加持智慧,他化诗为剑,做起文抄公来,只逊色太上道祖一筹。
当是如原作一般,得其神髓。
贺知章扔下笔来:“来来来,笔给你,你来写……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写出那诗中仙意,挥洒出无穷剑气!”
那小官依旧满脸微笑,平静的看着贺知章道:“下官修为不成,剑术也不大精通,但文字之上,未必是要修为高,才能书写。难道文才,就非得与修为有关吗?”
贺知章不耐烦道:“文才虽与修为无关,但化诗为剑,非能得神髓者不能挥洒。而且你说李白是抄你的诗,我倒奇怪,为何李白未曾在长安扬名前,这诗就从来没有现于人世?”
“而你既然有惊天诗才,为何今日之前又籍籍无名。”
“你一无名之士,岌岌大半生,临到别人做出了惊世之作了。又突然成了你的旧作,莫非这几首诗,还不足以让你名动长安吗?”
那小官轻声细语说道:“许是我这等小官,还不足以入贺监这般高门的眼底吧!在下不过写诗自娱,与家人信中提到一二而已。这沉香亭三首,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