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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眼睛一闭,暗道:“这回要出丑了!”
这时候,那刀口之间的缝隙,仿佛被人拉开了数分,在旁人眼中没有什么变化,但那大汉若是睁开眼睛去看,便会发现那两排刀口已经放大如同门板一般。
大汉身子一蹿,毫无感觉的就穿了过去。
他疑惑的摸着脑袋,正奇怪他的头怎么没有掉下来。那边变戏法的老人刚刚结束了表演——他从大缸里跳了进去,又从小缸之中钻了出来,身体就变得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大小,正好是大缸缸口和小缸的比例。
再往回跳一次,又恢复了原样。
讨得赏钱之后,老人回头去找那大汉,看到他站在两柄横刀之前,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拉住他道:“你怎么敢借官刀,官刀都是施过法的。什么法术都骗不过去,任何变化都瞒不过,一刀下来,你的脑袋就掉了!”
大汉吓得满头大汗,连忙讨饶道:“多谢老丈救我,我下次不敢了!”
老人问了他始末,才庆幸道:“刚才是有高人出手拉了你一把,救了你的性命。否则你脑袋就接不回去了!”
大汉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把横刀还了军士,那小校听闻此事,才正色道:“是我等冒昧了!差点害了人……以后你们不能起哄了!”他对身后的军士嚷了一声,又从身上掏出数十枚铜钱,其他军士也凑了一些,递给那大汉道:“拿去压压惊吧!也不知是哪路高人出手,救了你的性命。”
而钱晨早就走远,去其他地方看热闹去了。
一个穿着黑袍,脸上涂了纹面刺青的胡人,应是附近的羌人部落的巫师,跟着一个老羌人也从那冲狭的表演处离开,用羌话说道:“那汉人也有异术在身,却只能在这场中卖艺,不得富贵。难道我们修炼了法术,还只能在山中牧羊,吃着酸败的酪,没有盐味的老羊肉吗?”
那老羌人警告他道:“野利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