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话。

“柏生，我的柏生......”

女子眼中，两行清泪落下。

“天下人容不得你，你又何必去招惹苦楚，我可以留在此地，世世代代与你相伴，做守护你的一颗绿洲。”

“小白，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其实我早就明白，我终于再次见到你了，我要一直留下来陪着你，永远不跟你分开。”

女子微微一笑，嘴角扬起。

“傻瓜，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说了这么一句话，她的身影便模糊起来，渐渐消失。

而眼前画面流转，柏生呆滞站在原地，久久不语。

林凡也从金丹虚像之中明白了前因后果，小白必然知道柏生心高气傲，若是被世人嘲笑，必然会在偏激之下做出错事，所以她才不惜耗尽自己的力量，将其封印在此，永久相伴。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这一份真情，也让林凡动容。

柏生马上痛哭起来，很少能看见一个男人哭得这么凄惨，林凡拍了拍他肩膀。

“其实你从未怨恨她，你只不过是怨自己，怨这世道，所以才不敢承认她的苦心。”林凡幽幽道。

“你比任何人都知道，她希望你怎么做，所以你才不敢面对这一切。”

“别说了，你别说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柏生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数千年的执念，以这样的方式解开。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小白不在了，她已经死了，就算知道这一切又有什么用。”柏生痛哭，以拳捶地。

“把你抓来的那些人恢复原样后放了，他们也有等候他们的家人，你呆在这里与她相伴，就是她最想看到的。”林凡说道。

柏生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马统领金丹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