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察觉到这一点，连忙站起身，匆匆说了一句，便准备离开。

程婉怨幽幽看了方平一眼，本来她是想私下和方平谈，这会儿被方平戳穿了，不让张永留下都不行了。

不由得出声道：“张总，你留下来吧！我说的事，和你有关系！”

“合…合适吗？”张永有些迟疑道。

“程学姐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吧！”

方平摆了摆手，又道：“程学姐，到底什么事？”

“老大，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张总让人在企鹅挖人的事吧！”程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方平点了点头：“记得，当时我还让你跟着去企鹅挖即时通讯领域的核心人才。怎么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和老大，说说张总简单粗暴的从企鹅挖人，给公司留下很大的隐患！”程婉淡淡道。

“呃，程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方平还没吭声，张永有些坐立不安，急忙道。

他怎么都没想到，程婉和方平说的事，居然是告自己的状，心里在郁闷之余，又有些不高兴，有什么事难道不能私下沟通吗？

非要捅到方总面前，才行吗？

你这么一下子捅到方总这里，不说会不会让我难堪，万一惹怒了方总，我怕是连饭碗都保不住。

方平眉头挑了挑，跟着道：“对啊！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事情我都掌握清楚了！”

程婉摇了摇头，又道：“张总，通过挖人，打击竞争对手。这点上没错。但他错在手段简单粗暴，用钱砸人。”

“据我所知，张总从企鹅围脖挖人，是什么人都挖，少则工资溢价百分之五十。多则翻倍，甚至小部分人，还开出签字费！”

“签字费最高一百万，最低十万！”

“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