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聘人员,那这两场您赢的名正言顺,如果不是的话,那说不得就得追究一下责任了。”
说话的是活了一百多岁的穆颜国师,这个老妖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虽然这么大年纪了,但却仍然犹如三十来岁的年轻女子。
只不过她说话的话可耐人寻味了,她本来就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近百年的时间,更是不曾离开这座城市一步。
特案处的第一研究院到底有几个外聘教授,难道她心里不知道?
她执意要我露出真容,岂不是就是想揭穿我的身份?要知道我们阴阳店铺跟特案处关系虽然好,但店铺的几位爷还都不是搞研究的料,谁都不是第一研究院的外聘教授。
我心中暗骂,这个老妖婆吃里扒外,这次特案处若是挺过了这一关,她若还能在这座城市里厮混,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暗骂归暗骂,但裁决长还是听进去了这话,他淡淡的说:“这位先生,敢问尊姓大名?可否摘下口罩?”
余博士慢慢的从贵宾台上站了起来,大声说:“裁决长大人,外聘教授大多数都是民间术士,您知道的,驱魔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习惯,您贸然让他摘下口罩,是否不太合理?”
裁决长摇头:“事关两条人命,他必须要表明身份。”
忽然有一个研究员呸的一声,在圆台上吐了一口浓痰,骂道:“裁决所?嘿嘿!就是这样公正做事的?”
这一口浓痰吐的又狠又准,直接对着裁决长的脸颊扑去。裁决长脸色发黑,微微侧头,那口浓痰就越过交流台,啪的一声贴在台下另一个老外脸上。
那老外伸手一抹,就要发怒,却被身边的同伴急忙给拽住了。
现在的中国研究员们,几乎就是一个个的炸药桶,只要一碰就有可能爆炸。这时候谁当出头鸟谁倒霉。
又一个研究员“呸”了一声,也吐了一口浓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