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餐馆。我若有所思的朝吴奎看了一眼,然后紧紧地跟了过去。
没人会怀疑吴奎会不会放鸽子,驱魔人们一口唾沫一个钉,只要答应别人的事,除非是死,否则必定会做到。
只不过我对张无忍给吴奎的那个小小本子好奇的很,上面应该是写了一些关于赌局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是赌局的方式和对赌人员的资料。
但是凭什么吴奎能看到,我却对此一无所知?
离开好再来餐馆后,我忍不住问道:“老板,您给吴奎的那个小本子,能给我看一眼吗?”
何中华笑着看了我一眼,说:“不能。”
我顿时不服气了,说:“老板,这可就有点不公平了。他老吴是参与赌局的人,我也是。凭什么他能看,我却不能看?你们不能厚此薄彼啊。”
张无忍无奈的说:“不是不给你看,是因为这场赌局分为了十个小赌局。十个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负责的部分。其中吴奎的赌局已经确定了下来,所以才会有一些记录。而你虽然被列为参赌人员之一,但是具体要负责哪一方面,尚未有定论,所以你现在无法知道跟自己对赌的是谁,赌博方式又是什么。”
我恍然大悟,难怪张无忍没有告诉我这些事。原来我负责的赌局尚未下定论。想了想,我还是忍不住问:“吴奎先生负责的是什么样的赌局?”
张无忍咧嘴一笑,说:“关于白骨成妖的一个赌局。对于他这种骨骼外露的人,最合适不过。你要知道,这个赌局十分重要,每一个参与赌局的人选必定要精挑细选。他们或许在驱魔一道上比不上我们,甚至比不上其他人,但术业有专攻,白骨人吴奎为了自己这一身骨骼,研究了几乎一辈子。他若是负责这场赌局,没人比得上他。”
我点点头,老张说的没错。术业有专攻。有些人擅长抓鬼,有些人擅长抓僵尸,有些人则擅长对付一些成了气候的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