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变得有些落寞:“可惜他没能挺住,否则也能看到他的故乡了。”
顾宣想起那个健壮的将领,想起他手中那颗带给他们恐惧的头颅,又想到吃掉阿姐的凶手被一位将军掷杀的情景,心里陡然轻松了一些。
“那些豕牙族强匪,逃了吗?”
“逃了?”
一位抬着担架的族兄转过头来,眼中充满崇敬的光芒:“怎么可能逃了?你和九爷爷被关押的房屋在后山,太苍将士来营救你们的时候,战斗已经大致结束了!”
他一开口,其余几位抬担架的族人也来了兴致,纷纷开口。
“那些太苍将士实在太过强大,寨子大门被一个身穿赤红色铠甲的女将军一剑劈开,军伍开入寨子里,见到豕牙族人二话不说就杀,一刻时间,那些可怖的强匪的就尽数被他们杀光!”
“他们像是割野草一样,将那些豕牙强匪的头颅砍下来,垒在寨子西边的观远台上,足足垒了两丈高!”
“最惨的还是那个豕牙首领,刚想出手,一个魁梧的将军激射而来,几拳就把他的身体打穿了!然后又生生拧下了他的头颅!”
“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像那些太苍战士那般强大!”
顾宣怔怔听着几位族兄乱糟糟的话语。
人族真的能那么强吗?
杀豕牙强匪,就像是割野草一样?
他愣神之间,一位身着板甲的太苍青年来到他们面前,约莫二十六七岁。
顾宣认得他。
就是这个人从那个凶手手中救下他,还一枪将那个噩梦般的豕牙强匪掷杀,为他阿姐报了仇。
“你醒了?”
那位太苍青年脸上带着笑意,略显黝黑的面容,也多了几分亲切:“你昏睡过去的这几天,几位长者没少在我面前唠叨,都说间谷山谁死都行,只有你不能死。”
顾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