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高声道:“国主言重了,苍城距离太城那么近,珀弦与三千儿郎缓慢行军,也不过走了半日,怎么能说舟车劳顿?”
纪夏当即令人摆下接风宴,为珀弦接风。
宴会之上,珀弦与陆瑜上尹同坐,珀弦酒过半巡,突然问陆瑜道:“纪夏国主继位,我碍于周青国屯兵苍青山的威胁,不能来太城觐见,夏国主是否会存下芥蒂?”
陆瑜摇头道:“夏国主不拘小节,这几日政务也颇为繁忙,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对你心生不满。”
“我听闻夏国主往日还是太子的时候……”珀弦话语说道一般,就不再继续,看着陆瑜。
陆瑜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你是想说国主还是太子的时候,睚眦必报,小肚鸡肠?”
珀弦偷眼看了一眼纪夏,发现纪夏正注视着他,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
这让他更加不自在,低声对陆瑜说道:“我这八年虽然远在苍城,平日里也极少回来,可我也听过这几年太子的风评……太城中甚至有传言,纪夏太子如果对少女微笑,少女则要闭门防备月余,免得被人拐走;太子若是对男人微笑,那么这男人多半就要受一顿皮肉之苦了“
陆瑜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你是苍城的城主,又是面临天障的强者,谁能让你受皮肉之苦?”
珀弦苦笑道:“他是师尊的唯一血脉,又是太苍国主,他要罚我,我还能还手不成?”
“放心吧珀弦城主,那些传言虽然都是真事,可如今的夏国主已经不是往日里那位顽劣的贵胄少年了。”一旁的姬浅晴突然出声。
她看着坐在上首,愁眉苦脸对付石盘中一块兽肉的纪夏,继续说道:“纪夏太子继任国主之位,短短十余日,对太苍的贡献却已经不能用数量衡量。”
“他身上的责任和负担极为沉重,看到你微笑是因为你来了,太城就多了一个九重天强者,在以后的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