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道:“宋国小皇帝派使前来,又能有什么好事情?莫非是要与我大辽再约为兄弟之国,改日再引金兵来攻么?依臣之见,不若谢绝来使,让他回去便是了。”
听到萧贤和耶律静都是一般无二的想法,耶律大石刚想点头,却见群臣里面又站出来一人,躬身拜道:“启奏陛下,宋国小皇帝残暴不仁,现在遣使来朝,必然不安好心,臣以为不如毁书斩使,方为上策!”
“毁书斩使?”
听到这四个字,不光是耶律大石皱起了眉头,就连刚刚口口声声数落着宋国不是的萧贤和耶律静也皱起了眉头,萧贤更是站出来指着说话之人道:“汝安的甚么心!”
“还请左相息怒。”
说话之人先是向着萧贤拱手致歉,接着又向耶律大石躬身拜道:“我大夏又何曾招惹他宋国了?那狗皇帝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尽起十万大军征我大夏。”
“那狗皇帝说什么四海天下之主,可是他杀我大夏百姓如宰鸡犬,彼时可曾有半分留情?”
“臣以为,陛下不仅该毁其书,斩其使,更该择吉日南下,早早灭了宋国才是!”
“任得敬!”
萧贤暴喝一声,指着任得敬骂道:“你本为宋臣,后降西夏,西夏被灭,你来投我大辽,如今安敢在朝堂上挑拨是非!”
任得敬道:“宋国那狗皇帝现在遣使来大辽,便说明那狗皇帝已经打起了大辽的主意,若是不早早的起兵南下,只怕宋国使臣一到,大辽朝堂上又要出现什么反复!”
萧贤皱眉道:“什么反复?”
任得敬向着萧贤拱了拱手,答道:“南人自来能说会道,三寸不烂之舌最是擅长颠倒黑白搬弄是非!待其使节一到,宋国上皇背盟之事必然被他们轻轻掠过,再许以许多好处,到时朝堂诸公岂不是又该跟他宋国缔结盟约?到那时候,大辽便会再一次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宋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