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蓟琢磨着该怎么样才能让诸藩使节无声无息的消失时,李纲却又接着说道:“臣以为,似缅甸、暹罗之流,因为有交趾之事在先,所以在出了这档子事之后,他们只会赶紧上书请求内附,不会派使节前来诉苦。”
“至于倭国和琉求,彼非我大宋之臣,且海上风急浪高,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使节的说法。”
“现在最难办的,反倒是高丽。”
“彼为我大宋之臣,眼下又与金国纷争不休,虽然多半没胆子遣使诉苦,不过,也确实不宜让这些青皮破落户们再去搅扰高丽,以免误了高丽跟金国。”
“臣以为应当遣人召回跑到高丽的那些青皮破落户,再训责一番也就是了。至于那些被他们抓了的高丽棒子,慢慢让官府查找也就是了,至于找不找的到,那是地方官的事儿。”
“……”
用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完了最……的话,李纲最后又总结道:“所以,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
“暹罗与缅甸之流再请内附,却也是个大麻烦。”
“就像官家说的,那地主家也没有余粮,若是再接受他们内附……这麻烦事却也多的很。”
然而就在李纲等人琢磨着该怎么解决这个麻烦时,赵桓却是从身前的桌子上拿起一份奏报,示意无心递给李纲等人,说道:“麻烦事?麻烦事已经来了。”
李纲接过奏报扫了一礼,心头顿时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知道是哪个暹罗人想出来的点子,一群靠着大宋边境的暹罗人天天晚上跑到大宋的界碑那里刨碑,然后趁着夜色把界碑往暹罗那边挪。
后来大宋这边巡逻边境的士卒发现界碑的位置不对劲,又给挪了回来,但是那些暹罗人晚上又把界碑挪回去了不说,还特么直接挪到他们住的庄子后面去了。
关键是这事儿不知道怎么就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