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羔羊!”
“……”
继续歪楼。
等到这些人杂七杂八的商量了半晌之后,为首的老者才站起身来? 说道:“既然如此? 那老夫明天就去顺天府问问? 诸位不妨耐心一些,等着老夫的好消息。”
……
没有什么太多的娱乐项目,酒楼一年只举办两次的“开煮”和“卖新”两个活动,还有青楼举办的花魅大赛之类的活动毕竟不能天天办,所以上茶楼酒肆里面听人讲读报纸的同时吹吹牛逼,也就成了人们最好的消遣方式。
这种天天都能进行的活动,让大量科举无望的老童生们吃上了皇粮,也让茶楼酒肆的生意变得更好。所以茶楼酒肆的老板们看着每天的营业额,心里痛并快乐着——
赚的钱多了自然要高兴,可是这税钱也多了,心疼,心疼啊。
当然,茶楼酒肆的老板们因为赚钱和交税的问题痛并快乐着,茶客酒鬼们也因为自己能牛气哄哄地指点江山而满意,但是有些人就不那么快乐了。
因为上一次陈东那个沙雕的原因,官家下令生员不许议政——
军民一切利病,并不许生员建言,果有一切军民利病,许当该有司、在野贤人、有志壮士、质朴农夫、商贾技艺皆可言之,诸人毋得阻挡,唯生员不许。
尤其是汴京,不管是国子监还是各个书院,皇城司的座探都堂而皇之地进入,摆明了就是监控这些学生,一旦发现有生员议政,便是一通毒打,之后便是开革学籍,遣返回乡。
甚至于这些书生们去烟花柳巷之寻欢之时,也不敢再与姑娘们谈起时政一类的话题——有好几个因为跟院子里的姑娘谈这些话题而被开革的!
至于在这茶楼之中喝茶听讲读人讲报纸,那是没有问题的,也不会有人来管,两个人倘若小声些交谈,多半也是安全的。
所以这些书生也都学得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