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派人去一趟开封府,劳烦王知府通知开封府所有的甲社、弓社、拳社之类的结社进行报备。”
王时雍道:“这个好说,只是眼前这些生员……”
何蓟嗯了一声,却没有回答王时雍的问题,反而直接下令让开封府的衙役散开,翻身上马后高声向着那些生员喝道:“立即放下尔等手中的刀剑,挨个儿到本官这里登记姓名,然后各自归家,否则,格杀勿论!”
“有种你就试……”
众多书生之中,一枝羽箭稳稳的插在一个书生的喉头,箭矢的尾羽犹在微微颤动,原本叫嚣的声音还未落下便再也无法继续嚣张下去。
“本官再说一遍!立即放下手中的刀剑!”
何蓟放下手中的劲弓,冷冰冰的扫视了众多书生一眼,喝道:“预备!”
终于没有人再去挑衅何蓟的耐心,伴随着一阵阵的哐啷声,众多书生赶忙将手里如同烧红的铁锭一般烫手的刀剑扔到了地上。
何蓟忍不住呸了一声道:“难怪官家说这些书生都是被惯坏了的,如今看来,真是……真是……来人,都与我拿下!”
“这些人……真真是将圣贤书给读到了狗肚子里。”
王时雍瞧了一眼几百个束手就擒的书生,顿时也忍不住叹了一声,说道:“正如官家前些日子所说,大宋之未来,尽在这些年轻人身上,可是眼前这些年轻人……哎!”
事实证明,大宋的读书人就是被惯坏了的。
在被皇城司和禁军包围之前,许多人还敢叫嚣着哭庙迎上皇,甚至在皇城司出手杀人之前,还有人敢叫着要杀光这些朝廷鹰犬。可是当何蓟开始出手杀人之后,便再没有人敢于挑衅皇城司。
尤其是当这些书生听说自己这些人要被革除功名,从此后再没有进入官场的可能之后,这些书生更是开始疯狂的攀咬起来,甚至都没等真正的用刑过堂,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