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
因为无主之地基本上就意味着谁占下来就是谁的,无论是一代代传给子孙后代还是拿去卖,那都由得自己开心。
可是招募百姓去拓荒,那拓出来的土地是谁的?百姓的!
如果不能上下其手捞好处,那为什么要让百姓去拓荒?
田制?且不说大宋的《宋刑统》里面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田制的说法,就算有,能方便大家侵占民田的田制才是好田制,不能方便大家侵占民田的田制算什么好田制?
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大宋的这些官老爷们甚至还比不过大明的官老爷们——
尽管大明的官老爷们也没拿《洪武大诰》和《大明律》当回事儿,但是大明好歹还有《洪武大诰》和《大明律》在那里摆着,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然而……大宋保守派的这些官老爷们却是连面子功夫都用不得做,也懒得做。先借着这个机会干掉改革派才是正经事儿,毕竟是派系之间的倾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像甜党咸党互相看不顺眼,只有上了火刑架的异端才是好异端一样。
当然,赵桓不能算是哪一派的,因为赵桓是举办方+联赛主席+现场球证,哪怕赵桓喜欢亲自下场踢球,那也不能按照派系来算。
场上真正的主力,还是以李纲和李若冰为首的改革派,外加那些保守派和骑墙派。
然后赵桓就很失望。
看看人家老刘家的朝堂,看看人家老李家的朝堂,看看大明的朝堂,那可是一言不合就能把人脑子打成狗脑子。
再调过头来瞧瞧大宋的朝堂——
好嘛,除了互喷基本上还是互喷,除了指责对方不务正业就是指责对方私德有亏,基本上就是一种能逼逼就别动手的友好氛围。
甚至以李纲和李若冰为首的改革派还撕不过保守派,以致于赵桓这个球证都不得不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