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得敬忽然想起来官场上的一个传闻。
尽管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个传闻的真假,可是根据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和什么样儿的将带什么样儿的兵这两条定理可得,对面的王禀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多半还是在诱杀使者。”
任得敬阴沉着脸道:“那昏君不要面皮,全然不在乎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规矩,对面王禀能在他手下混到太原总管的位置,多半也不是什么善茬。”
“那怎么办?如今你我骑虎难下……”
李良辅倒是不怀疑任得敬的说法,毕竟是拿着大宋西安州知州的人头兵变过来的,忠诚性倒是不用考虑。
“诈退。”
任得敬打量着对面大宋的军阵,低声道:“直接摆出退兵的模样给对面的宋军。若是他们派兵追击,说明他们埋下的陷阱已经用完了,或是他们有避开陷阱的路线,我们同样绕过也就是了。
如果他们不派兵追击,就说明他们自己也拿他们布下的陷阱没法子,到时我们就变诈退为真退,自然可以从容退去。”
李良辅顿时恍然,继而又在心中升起对任得敬的忌惮——
这种读书人的心实在太黑,若是此人想要卖掉西夏以求荣,只怕自己被他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正想点头又下,任得敬却又皱着眉头道:“不成,得速速退兵!”
见李良辅一脸懵逼的模样,任得敬便解释道:“兴庆府!你我把铁鹞子都折了进去,擒生军也折了一个万人队进去,现在再想解夏州之围,明显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是,兴庆府呢?如今我等不仅没能解夏州之危,反而损兵折将,再加上兴庆府那边只有一千铁鹞子和新募的十万擒生军,此消彼长之下,兴庆府那边又如何能敌得过那个昏君所带的虎狼之师?”
李良辅顿时有些傻眼了——
虽然同样都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