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田产,只五六年间,便自不同,富者贫,贫者富。”
基本上就是有钱有势就能随便兼并土地,朝廷根本就不会过问。而更让赵桓感觉服气的是随意买卖土地不止体现在民间,甚至连大宋的朝廷也是这么玩的:
“朝廷拓地,譬如私家买田,倘无所获,徒费钱本,得之何益?”、“田之未垦者,募民垦之,岁登所取,其数如民间主客之例。”
没错,朝廷开荒要好处,得跟民间地主收佃户的租子一样收租,要不然朝堂上的大佬们就会因为没有好处而反对。
更有甚者,神宗熙宁七年时的大宋全国垦田共有四百四十五万余顷,而当时共有各种官田四十四万七千余顷,仅占十分之一,到王安石变法,因推行出卖官田政策,官田所占比例甚至直接降到七十五分之一。
频繁的土地交易带来的是大量的资金流动,就像那个一泡狗屎创造了一千万gdp的笑话一样。而地方的官府却在大量的资金流动中收税收到手软。
但是!
官府手中没有足够的官田,就没办法掌握土地的定价权,甚至还会失去对于土地分配的话语权。
而任何一个王朝,只要不是遭遇特大规模的天灾或战争、瘟疫之类的,人口在建国初期都会经历一个爆发期,然后再慢慢的进入平缓期。
当官府失去了土地的定价权和分配权之后,慢慢成年的新增丁口就会面临着分不到田地的局面,对于生产力还不够发达的古代社会来说,这就是一种隐患。
大宋频繁到一年两次的造反,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造成的,因为百姓活不下去就只能想着杀官造反受招安,而大宋的朝廷也乐得收编那些叛军去当炮灰送死。两者之间甚至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这很不对劲。
虽然说一时收税一时爽,一直收税一直爽,可是如果这税是拿着大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