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为数不多的马仔跑路,从析津府带到河间府的两万铁浮屠尽数报销,八万正军剩下还不到一万,签军更是如同鸟兽一般早早的散去。
唯有对完颜宗瀚忠心耿耿的完颜娄室被杨再兴生擒活捉,然后带到了赵桓面前。
然后赵桓瞧了一眼面露不忿之色的完颜娄室,随口吩咐道:“带下去,把身子剁碎了喂狗,人头留着放京观上面做观顶。”
何蓟躬身应了,刚刚要从杨再兴手里接过完颜娄室,完颜娄室却疯狂的挣扎起来,嘴中还一个劲的发生呜呜呜的声音。
“官家。”
种师道凑到赵桓身边,躬身道:“何不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
听种师道这么一说,赵桓顿时也来了兴趣,又抱着猫玩老鼠的心态,对何蓟吩咐道:“拿了他口中的破布,让他说。”
“娄室愿降!”
完颜娄室一得了说话的机会,便疯狂的叫道:“娄室知道东王的许多谋划,娄室还有用处,望官家饶我!”
赵桓点了点头,却又将目光投向了孤身一人跟着大军过来的那个金兵将领——就是那个带兵反水的二五仔。
“末将萧诺言,拜见官家!”
一见赵桓将目光投向了自己,那二五仔便赶忙躬身拜道:“末将原本是辽国之人,不得已而从贼。若官家愿意视辽国百姓与中原百姓无异,末将愿领析津府内所有辽人反正!”
说完之后,萧诺言悄然打量了赵桓一眼,见赵桓脸上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便又接着躬身拜道:“若官家不许,末将只求速死,还望官家能在破了析津府后能给辽人一条活路。”
赵桓打量了萧诺言一眼,忽然开口问道:“你就不怕赌输了?”
萧诺言意外的瞧了赵桓一眼,继而又躬身拜道:“末将只能赌。赢了,包括析津府的辽人在内,原本的辽国百姓还有一条活路。输了,也不会比现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