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彦嗣的肚皮上,喝骂道:“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一股血肉烧焦的味道传来,陈彦嗣从头到尾都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待夏连特拉拿开烙铁之后,陈彦嗣已经疼得昏了过去。
夏连特拉咬牙切齿的吩咐道:“泼醒他!”
陈彦嗣又一次被泼醒,却依旧是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的盯着夏连特拉跟许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