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公府私藏金虏旗帜,还望何指挥使明察。”
何蓟呵呵笑了一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本指挥使是在冤枉衍圣公了?”
说完之后,也不待两人回答,何蓟又将目光投向了孔端友,问道:“那降书和劝进表的事儿,你衍圣公又怎么解释?”
随着何蓟的话音落下,那个皇城司提举也再一次展开了降书和劝进表,而且这一次是停在孔端友的眼前,没晃。
“不可能!”
孔端友疯狂的叫道:“这东西本公早就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