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二十秒,你想清楚再说话。”白峰总吾瞪了儿子一眼。
白峰彰立刻闭嘴,他知道每当白峰总吾这样说,意思就是“闭嘴蠢货”。
白峰总吾扭头问坂田晋作:“那个道场,确定没有背景吗?”
“是的,剑道协会只登记了道场的上上代当主,按照协会的规定,这说明上代当主就没有拿到免许皆传,这个道场不被剑道协会承认,就是个无根浮萍。”
“一个跟着连免许皆传都没有的死老爸练了几年剑的少年,扬了我一个组?你是这个意思吗?”
坂田晋作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白峰总吾咋舌。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这就不合理,相比之下路过的兰波端着机枪顺手把津田组给掀了还比较可信一些。”
白峰彰在旁边小声说:“是兰博。”
白峰总吾没有理会儿子,而是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白峰总吾说:“现在我要知道,这个剑道小子,有没有被其他组招揽。去问问风间组今晚的动向。那剑道小子人现在在警局?”
“不,据说已经回家了。”
“回家了?”白峰总吾声音又提高了两个八度,“他刚杀完人警察就让他回家了?取保候审?谁出的保费?风间太郎?”
“不,好像人不是他杀的,是警视厅搜查四课的白鸟警部补以正当防卫的理由开枪射杀。”
白峰总吾皱着眉头:“居然是白鸟……嗯,哼,原来如此。”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边用手摆弄着茶几上茶碗的残片,一边思考着什么。
白峰彰和坂田晋作对视了一眼。
两人很默契的在白峰总吾沉思的时候保持了沉默——这是多年陪伴在老家伙身边积累的经验——这种时候乱说话,说对了还好,说错了就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