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血肉磨盘却更像一个浅埋的宝藏。
归根结底,他们终究还是在战争遗址上敲骨吸髓的挖土党罢了,奢望这些人因为身家倍增变得高尚,还不如指望法国人别把腋窝晒的那么黑来的现实。
天寒地冻的俄罗斯因为温度够低,路况反而变好了不少,一百多公里的路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便抵达了目的地。赶在太阳彻底落山之前,众人在金吉谢普郊外转了一圈,五辆满身冰泥的太脱拉,在卢加河边一块地势平坦的高地上围成了一圈,这圈子的中央还停着晚上无人值守的补给车和货柜车。
放心的把值夜工作交给一路上都在副驾驶补觉的两名涅涅茨壮汉,石泉等人各自开始忙活起了晚餐。这次人手齐备,大家明显惬意了不少,也终于有时间有兴致享受探险的生活。
“尤里,明天我们从哪开始?”艾琳娜将两份牛排摆在餐桌上问道。
“先去纳尔瓦水库看看,然后在周围找一找线索。”石泉一边倒上葡萄酒一边回应道。
这三天的时间他可没闲着,除了加价买了辆车,他还搜集了不少纳尔瓦桥头堡战役战役的二战老地图。
这些地图提供了不少绿色或者黑色的箭头,他虽然没办法确定到底哪个箭头代表着那台虎式坦克,但这些箭头分布的却非常有意思,它们几乎都在纳尔瓦水库东部的那片广袤的沼泽森林里。
“葡萄酒和沼泽还真是绝配”艾琳娜坐在石泉的对面,举起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为了虎式。”
“为了虎式”石泉莞尔,举起杯子和艾琳娜轻轻碰了一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车队离开卢加河往西开了不到十公里,远远的便看到紧挨着纳尔瓦水库的那片沼泽地周围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越野卡车。
“伊万,这什么情况?”石泉抄起手台问道。
“我怎么知道”
大伊万踩下刹车,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