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的大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那双目不转睛盯着浴室的大眼睛透露出的神色却愈发的不对,尤其是浴室里面的石泉被凉水激的吱哇乱叫的时候,那眼神分明像是在看个祖传傻子一样。
打着哆嗦带着一身鸡皮疙瘩从浴室出来,石泉腰间裹着条浴巾直接钻进了卧室,屁的宝石,屁的大腰子,屁的托尔男爵!
石泉带着一身寒气儿,拎着大半瓶伏特加直接爬到了床上。
另一头儿,虽然没找到钻石,但大伊万至少不像石泉那样受到了那么大的打击,所以此时他倒是屁事儿没有的骑着越野摩托带着他的破轮胎在滕达城里开心的满世界找修车厂呢。
距离再拉长一点儿,莫斯科城区某间办公室里,几乎在石泉等人找到那间破败的小木屋的时候,卢坚科夫便收到了消息。
“他们有什么发现?”
卢坚科夫叼着一直粗大的雪茄,双手扶着窗台问道。
“没什么发现,倒是尤里的那个华夏搭档似乎注意到了咱们在木屋里安装的报警装置。至于那个尤里,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似乎从附近的那个墓地里挖出来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卢坚科夫猛地回过头问道,全然不顾那只刚刚点燃的雪茄落在了地板上。
“似乎是一些骨灰。”
助手将一张明显是从很远处用长焦拍下来的照片递给卢坚科夫,“我们的人拍到了他往袋子里倾倒粉末的照片,根据现场的人反馈,他们等尤里离开之后去那里看了看,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骨灰?”
卢坚科夫沉默片刻,继续问道,“那座墓地里埋的都是什么人?”
“劳动矫正营”
助手压低声音说道,“那里在解体后不久之后就废弃了,当地没人会埋在那里,同样那里也不会被化为任何纪念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