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石泉睡眼惺忪的从沙发床上爬了起来。
虽然最终还是和林雨寒睡在了同一辆房车里,但那只是因为小姑娘自己一个人害怕,而横亘在浴室和卫生间中间的那道能反锁的推拉门更是把他和卧室、浴室甚至厕所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在这一点上,石泉的待遇甚至还不如被林雨寒抱进卧室的冰糖。
去何天雷车上借用了洗手间捯饬完个人卫生,再回来的时候林雨寒已经叼着牙刷在煮牛奶烤面包片了。
“我看你冰箱里适合早餐的只有牛奶和面包,等下我刷完牙再煎个鸡蛋就能吃早餐了。”
林雨寒想了想,又把头伸出洗手间,“用给雷哥准备早餐吗?”
“啊?啊!不用!他最近养胃呢,不吃早餐!”
“哈哈!哪有不吃早餐养胃的?”
林雨寒笑的几乎被牙膏沫呛到,但终究还是没有再提多准备一份早餐的事情。
林雨寒刷牙的功夫,石泉盯着正在被电陶炉缓缓加热的奶锅发愣,不算回家过年那段时间,自从一年多前来斯摩棱斯克开始到今天,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准备早餐。
“这感觉还不错!”
石泉笑着关掉已经沸腾的奶锅开始煎蛋。
简单的吃过早餐没等多久,去罗斯拉夫尔浪了一晚上的狗男女也终于搭乘出租车返回了挖掘点。
不止他们,一些勤快的挖土党也开始陆陆续续的进场,甚至石泉还看到了消失好几天的基里尔老船长。
“尤里,我已经从谢尔盖那儿借来了两台挖掘机了,说说你的计划吧!”
大伊万揽着娜莎,一幅任凭差遣的意思,算是在林雨寒面前给他留足了面子。
“很简单。”
大伊万那边有娜莎负责翻译不用他在费劲所以石泉指着沼泽直接用汉语说道,“今天早晨我用太脱拉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