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这个姓氏可并不是只被他一个人继承了。”
安德烈抬头和大伊万对视,后者无所谓的摊摊手重新挽住了身旁的娜莎。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第三个探险家。”
“第三个探险家?”
“你去过贝加尔湖,注意到那个叫做切尔斯基的观景台了吗?”
石泉想都不想的点点头,那天找到林雨寒的背包之后他们俩去切尔斯基观景台上可是拍了不少照片。
“杨·切尔斯基也是一个著名的探险家,在参加反抗俄国的一月活动之前还是个波兰贵族,他的人生经历也很丰富,成名后曾经定居在伊尔库茨克并成立了家庭。
1886年,切尔斯基被沙皇赦免恢复了贵族身份,在得到消息后这个波兰贵族就抛弃了伊尔库茨克的妻子和刚出生不久的女儿返回了圣彼得堡。”
安德烈说道这里露出嘲讽的笑意,“呵!这就是该死的波兰贵族。”
“波兰球到底是多不招你们待见啊...”石泉腹诽。
安德烈点上雪茄继续说道,“这位切尔斯基还是第一个画出贝加尔湖地图的人,也是西伯利亚探险家中的一员,但却比托尔男爵早死了整整十年。
1919年,高尔察克带着最后的30万人踏上贝加尔湖之前结识了切尔斯基的女儿。
可以说,伊万的身上流淌着两位极地探险家的血液,可这个白痴却只肯守着古董铺子浪费时间。”
安德烈的解释已经足够详细,石泉可不会为了满足好奇心刨根问底。他现在更好奇安德烈为什么要给他讲这些。
确实是给他讲,旁边这俩一个是安德烈亲生女儿一个是高尔察克后代没理由对刚刚那段一无所知。
似乎是看出了石泉的疑惑,安德烈甩灭手里的柏木条,“尤里,和你讲这些除了感谢你帮我找到托尔的手稿,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你能在未来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