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定会听从高将军指点。”陈晋躬身道。
“那倒不用,高顺寡言,你若每天拉他请教,他也说不出什么,但若觉得你做错了,他会开口,记住,如今朝廷还没有做好与江东开战的准备,你此去九江,以守为主,切不可再行险!”陈默摇了摇头,高顺跟了他这么多年,什么性格陈默自然知道,你要让他每天跟你高谈阔论,大谈治国之道,高顺可能没两天就词穷了,那是个能干实事的人。
“如今你身份既然暴露,也没必要遮掩了,但如此一来,要经历的东西更多,不止是和江东这些事情,若有不懂之处,可去寻你祖叔公询问。”陈默想了想道。
祖叔公就是陈默的叔父,陈珪,如今陈家已经迁至洛阳,但陈珪却选择留在了徐州。
“孩儿谨遵父亲教诲。”陈晋躬身道。
“还有,那步家小娘。”陈默扭头,看了陈晋一眼道:“既是明媒正娶……”
想到这里,陈默越想越气,起身就踹了陈晋一脚。
“父亲……”陈晋有些茫然的看着陈默,自家父亲一向以理服人,很少动手的。
“这么大的事情,我跟你娘竟然是最后知道的,你可知当日我得知消息时,真相踹死你。”陈默瞪了儿子一眼骂道。
陈晋立刻闭嘴,这事儿他理亏。
“这事情已经人尽皆知,而且我看那小娘恬静有礼,而且命中也有大贵之相,不过这婚事却需在洛阳再办一次,明媒正娶,三媒六聘,一样都不能少,之后我会亲自登门与步家商谈,你小子倒是机灵,不但把人给抢了,连全家都一起带走,也是古今少有,还能叫人假扮于我,你也是聪慧过人啊?”
这件事里最可怜的恐怕还是张绣,莫名其妙的被拉到合肥,扮演了一次陈默,提心吊胆不说,还得担心日后陈默会不会跟他算账,合肥时可是全程一脸苦相,那可不是装的。
“事急从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