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花言巧语。”
说完,有些愤愤不平的举起酒觞,一饮而尽。
“匠人啊。”陈默端着酒觞喝了一口,想了想道:“有时候我就在想,这士农工商的次序,到底对不对?”
“怎么说?”吕布好奇的看向陈默。
“你想啊,农自不必说,人活着,就得吃饭,农对这天下人来说,乃是根本;商呢,虽不事生产,但可使货物流通运转,虽有人说,商人重利无义,但这天下没他们也还真不行,若没了商,百姓想买个什么,没地方买,以物易物这种交易方式很容易形成混乱。”陈默放下酒觞,看着吕布笑道:“再说这工,千百年前,人们住的是茅草屋、洞穴,跟那飞禽走兽也差不多,但后来有了房屋、城池,人们开始穿衣服,有了廉耻之心,这些靠的是什么?这便是工啊。”
陈默看着吕布思索的神色,继续道:“还有这耕作,一开始大家用的都是木质农具,更远的时候可能是石器,后来才有了我们这些农具,如果没有工,现在恐怕大家连肚子都填不饱,更别说打仗了。”
吕布感觉有些头疼,索性盯着陈默,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你说农、商、工各有用处,但士有什么?士似乎并不能给这天下带来任何好处。”陈默笑问道。
“你是说,士其实不应该存在?”吕布突然震惊的看着陈默,那他们征战为的是什么?
“当然不是,士的存在很有必要,士负责文化传承,如果这历史只靠口口相传,我们今日如何能知道千百年前发生了何事?而且务农也好,行商也罢,做工匠也罢,如果大家互不干涉,那自然相安无事,但人与人之间,总会有冲突,所以士或者说朝廷的存在,最开始,应该是解决这些纠纷,维持秩序,如果没有人维持秩序,这天下要乱成什么样?”陈默连忙摇了摇头,把吕布从这个危险的想法边缘拉回来。
“也是。”吕布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