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代表着陈晋要去书院,就要离开洛阳,如果去了书院,就不能经常回来了,儿子还这么小:“在家中,夫君不也能教他么?”
以陈默的才学,教个孩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有些学问我可以教,但这世上的学问,很多东西书卷上是没有的,他得自己去学,我们都教不了。”陈默捏着颌下微须,摇头笑道,心中却是有些感慨,当年他十四岁入洛阳为童子郎,这一晃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当年的青涩少年,如今却已是快到而立了,身上少了几分当年那种少年意气,但却越发沉稳,如今儿子也到了治学的年纪了。
“夫君也有不会的?”蔡琰不信道,陈默给人的感觉,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很快学会。
“世间那么多学问,谁能保证自己便一定能会?”陈默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如何与人相处的事情,你我身为父母,只能从旁引导指点,但最终能学到多少,却需他自己去学,这将军府中,哪个见了他们兄弟不是恭恭敬敬,但如此一来,又怎会知道如何与人相处?”
“这学业学完,还需去游学,多见见民生疾苦,对他未来有好处。”陈默笑道。
陈晋是他嫡子,亦是长子,未来若无意外,将会继承陈默基业,哪怕陈默对三个儿女都是疼爱有加,但自己的基业却只有一人能够继承,所以对陈晋的培养从来都是颇为重视的。
蔡琰点了点头,有些心疼儿子,却也知道陈默平日里虽然疼爱她们,但真正大事之上,一旦陈默做了决定,她们也无法影响陈默。
“父亲。”陈晋背着行囊,前来拜别陈默和蔡琰。
“嗯。”陈默点点头,打量着儿子笑道:“这书院的规矩是为父定的,你作为我儿,更该遵守这书院的规矩,先去新丰县学就读两年,待学有所成之后,再去长安书院读三年,然后才能再回洛阳入太学,明年征儿也会去,读书和为何读书,为父已经与你说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