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只会与人论辩的文士,如今虽然困守孤城,但袁绍急切间还是难以拿下。
“知道了。”陈默点点头:“张扬那边如何?”
“余昇已经奉命出兵,张绣也按照主公吩咐,率兵自敖仓一带渡河,袭扰其粮道,不过那张扬拥兵两万之众,余昇虽然擅守,但其兵力不足,便是加上张绣,恐怕也难击败张扬。”钟云担忧道。
“先看看再说。”陈默点点头,余昇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为人踏实,任劳任怨,也很少争抢什么,早期跟随陈默的几名将领中,余昇领兵是最让陈默放心的一个,就算败,也不会败的太惨的那种,张绣能力不错,这次带他出来,陈默也有提拔用张绣的意思,一直跟在张济身边,对张绣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事。
“说起来,此番来洛阳,这河洛之地的变化可不小,叔麟当记首功。”陈默看着钟云笑道。
河洛一带,因为是重建,所以几乎是照搬河内的运转方式,士族不多,当初董卓迁都,虽然毁了洛阳昔日繁华,但也给了洛阳更大的可能,如今的洛阳,少了几分往日的繁华,却多了几分欣欣向荣的气氛。
如今的钟云,少了几分往日的锋芒,多了几分沉稳,有些太守该有的气度了,这点陈默很欣慰,虽然他身边的人才越来越多,大才也不少,但用的最顺手的,还是这些当年跟自己一起在西园一路打拼出来的老部下。
或许执政一方对钟云来说,比征战沙场更合适吧。
“全赖主公之法,云不敢贪功。”钟云微笑道。
“律法这种东西,最重要的还是有人执行,否则跟没有一样,秦律也好,汉法也罢,其实都非恶法,但能否发挥其效用,最终要看的,不是朝廷,而是地方如何执行。”陈默摇了摇头笑道,这也是他为何对朝堂上的事情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地方官员却绝不容情的原因,那是根。
自当初陈默起兵入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