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上了校场边缘的箭塔上,陈默指着太史慈正在演练的战阵笑问道。
“是寻常的圆阵与方阵以及锋矢阵的变化,有此三阵,确实足以应付大多数情况,复杂一些的,若是训练不经,反而不如这三阵有用。”徐庶手扶栏杆,居高临下观察着太史慈的军阵,笑答道:“不过子义将军能在短短数日间,让这些新兵排列整齐,确实有些本事。”
“以前高顺将军跟我说过,一支军队的将军是怎样的,你从他的军队里是能够找到影子的。”陈默点点头,其实他之所以敢如此用太史慈,更多的是根据太史慈的命数看出,对方绝非庸才,但要说对太史慈的了解,两人已经有数年未曾见过,少时相交,更多的是对这个人有些了解,重义、豪爽,但做事的话,太史慈其实比较功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
“这……”徐庶看了看校场上的军阵,摇了摇头道:“在下看不出来。”
“其实我也看不出来。”陈默理解的点了点头,高顺那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毕竟像琴棋书画到了精深处都会有很浓的个人色彩,或许将练兵看做一种艺术的话,高顺也达到了那个高度,但陈默没有,或者说这世间大多数人都没有,自然也看不出其中的区别。
徐庶无语的看了陈默一眼,看不出来有必要说吗,想了想道:“主公,虽然看不出军阵有何不同,但庶以为,太史将军如今有些焦躁。”
“你也看出来了?”陈默笑着点点头道。
“其实庶以为,以太史将军如今的名望,主公安排其做军侯时最适合的,太史将军若有本事,军侯之位已经足够其发挥,不必一开始便让他独领一军,反而会让他有压力。”徐庶看着陈默道。
“这点我与元直看法不同。”陈默摇了摇头道:“元直所言也没错,适用于大多数人,甚至军侯,你都是看我面上说的,对么?”
徐庶默默地点了点头,其实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