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过却也是一片孝心,教天下人知道,伯喈公选伯道为婿,实乃慧眼识人,若无此事,您说若外人提起,伯道能有今日成就都是沾了伯喈公的运气,您会如何?”
蔡邕面上神色原本已经好了许多,闻言忍不住冷哼道:“伯道天纵奇才,哪是那些凡俗可比?他们也只配背地里说人。”
我女婿,我可以说他不是,但别人不行!
“伯喈公自然是为伯道着想,但伯道何尝不是为伯喈公着想?”臧洪心中松了口气,有些心累,按照传来的消息看,明日陈默便能归来,到时候自己该好好说说这个弟子,虽说打了胜仗,而且半月下一郡,听起来似乎很风光,但蔡邕也好,臧洪也罢,更多关心的还是陈默的安危。
“伯道回来之后,叫他立刻来见我!”蔡邕看向臧洪道,气虽然消了,不过说还是要说,年轻气盛这个可以理解,但陈默终究不是一般的年轻人,他还是河东之主,朝廷栋梁,怎能轻易犯险?
“一定。”臧洪点点头,随即指着桌上的绢布道:“蔡翁,我们还是先谈谈婚礼布置,如今城中已经布置好,陈府也够大,但宾客座次还得商议,这曹孟德虽是伯道好友,但只是其子前来,我看这座次当往后排一排,否则让他与许子远同席,这许子远也是曹操故旧,又是袁本初的使臣,不太好。”
“伯道交友倒是广阔。”看着那绢布上的座次部署,蔡邕不禁摇头笑道,陈默入洛阳才多久,袁绍、袁术、杨修这些三公之家都送来贺礼,还有曹操、荀棐、卢植弟子这些人,蔡邕还看到不少昔日洛阳名士,贵贱都有,还有来自青州的一些士子,河东的就不用说了,自己这女婿交友可真是一点都不挑啊。
“伯道自幼长于市井,与寻常士人不同,不过我觉得倒未必是坏事。”臧洪笑道:“对上不卑,对下谦和,也确有人主之相。”
蔡邕点点头,这倒是实话,不管什么人,跟陈默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