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言简意赅。
董卓和李儒忍俊不禁,董卓笑道:“那你来此,莫非投奔于我?”
“也差不多。”陈默点点头道:“昨日我曾建议趁董公立足未稳之际,结合各部人马将董公驱逐出京,虎贲中郎将、西园兵马、北军五校,合共也有万人,以我观之,董公此番来京,所带人马不过五千,或许更少,昨夜若战,董公没有控制洛阳之机。”
董卓和李儒闻言不由一惊,若真如陈默所言,他们昨夜哪有机会控制皇宫?
“那为何……”董卓问了一个不太聪明的问题。
李儒觉得陈默是不是在自抬身价,这事从事后来看,其实很容易找到方法,但很多事情,就差那么一步,所以看向陈默笑道:“那若是现在,陈将军要如何破我局势?”
“董公如今所强者,一在手握皇室,二者手握军粮,然董公兵马不多,虽然吞并了光禄勋麾下虎贲、羽林等部,卫尉也为董公所掌,然今日殿上之事,董公当知这些兵马并非真心归降,此时若本初公能下定决心,夺取皇宫掌控之权,则大义旁落,董公便是手握粮库,也于事无补。”陈默有些无奈道。
“那你为何来此?”董卓缓缓起身,伸手按剑,华雄跨出一步,挡住陈默退路。
“与昨日一样,不……”陈默仿佛没有看见,叹了口气道:“本初公已挂印离去,我便是有再多计策,他不用也无济于事,丁建阳一介莽夫,与并州军并不齐心,西园军各有统属,没了本初公,短时间内无人能够再聚集起来,然以我观之,丁建阳今日虽胜,但董公只需以军粮要挟,并州军恐怕不会与丁建阳一心,而丁建阳一拜,董公并了并州人马,洛阳之兵已得一半,余下的却又一盘散沙,已无成事可能。”
最无奈的就是你能看清局势,也能想出颇局之法,偏偏你本身并不具备颇局的能力,陈默看向董卓笑道:“若能给我半月,或许能联络各部兵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