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不想知道本初公如何评你?”陈默笑问道。
“如何……”鲍鸿把脸一板道:“无需多言,下不为例。”
“那末将去练兵了,顺便交代一番明日的军务。”陈默对着鲍鸿一拱手道。
“那个……”鲍鸿一把抓住陈默的肩膀,看着陈默期期艾艾道:“你是否忘了什么?”
“知难此人,能力尚可,只是气量小了些。”陈默模仿着袁绍的样子,语重心长的道。
“有道理……”
看着一脸神神叨叨的鲍鸿,陈默叹了口气,转身离开,鲍鸿这个人,其实要说多可恶,那倒不至于,但在洛阳这样的地方,而且手握一校兵权,那考虑的就不该是人品,无能就是罪,没有能力,那些所谓的人脉根本无足轻重,认识多少人都没用。
官场很现实的。
一天的时间里,陈默如往日一般正常训练,对于他们这一曲的人来说,在食物供给充足的情况下,每日训练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次日一早,陈默将鲍庚叫来,让他代自己训练将士,自己则跟鲍鸿领了令牌出营去往荀府。
相比于徐子将家处处透着一股高人一等,名师风范的府宅来说,作为颍川大族的荀家府宅反而要单调不少,府宅占地极大,但却颇为简洁,透着一股朴素之风,家中管事、仆役身上也有股子文人的气息,乍一看不起眼,但若身处其中的感觉却又有另外一番韵味。
“陈公子,这些便是家父准备更换的竹简。”接待陈默的并非荀爽,而是荀爽次子荀棐。
“这……”陈默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车竹简,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荀棐:“文卿先生,这些都要誊刻?”
“嗯,都是些未曾保存好的竹简。”荀棐点点头道::“便有劳陈公子了。”
共三百三十六卷,清点完之后,陈默感觉头皮有些发麻,就算他每天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