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腿上传来一阵剧痛,剧痛能让人瞬间清醒,我把头上的冷汗擦下去,下意识的控了控耳朵其实我耳朵里什么也没进,但是之前的耳鸣像是有惯性,让我还是十分难受。
“哎呦”
大权的声音从我身边响了起来“这是哪儿”
是哪儿,也比在树上强我喘了口气,耳鸣消失,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了。
抬起头,先闻到了一股子非常清新的味道,我的心情一下就变好了既然空气是流通的,那这里说不定有出口
于是我就把小手电给拿出来了,结果在手里一旋,我就知道坏了这个小手电在摔下来的时候,被我给压坏了。
我就问大权有没有什么能照亮的东西
大权想了半天,摸出了一个打火机。
那个打火机模样怪怪的,仔细一看竟然是个粉红色的小猪佩奇猪头。
什么审美这是
我拿过来照了照,心里更兴奋了这地方四通八达,竟然是个地下洞穴。
大权看着我用那打火机,一阵肉疼“你省着点用,这是小丽给我的定情信物。”
我让他别废话,定情信物能有命重要
大权没辙,只好小声问道“这岔口这么多,从哪儿走”
你这会儿不辩证了
我判断好了风向,就奔着来风的地方过去了。
大权一边跟一边问我这么走确定吗,有没有科学依据什么的,我也懒得理他,心说赶紧把这货送出去算了,答应小丽的事儿得说到做到,接着还得去找程星河。
一想到程星河我直揪心,他要是死了就算了,要是还活着,非特么把他皮扒下来当褥子不可。
打火机用时间长了烫手,我就关了打火机,跟着风的方向摸。
风水讲究行风止水,还好三舅姥爷从这方面训练过我,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