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这份人情我林怀德会铭记的,好了,大家该干什么,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我站起来,其他人也站了起来,陈叔率先表态说:“白诚,你就说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扑他老母的街啊,老子弄死他们王八蛋,敢在阿叔头上动土……”
我点了点头,说:“去我的酒吧,晚上一起收网。”
我说完就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很多人,除了林斌的马仔,还有几十个码头工,浩浩荡荡的,脸上全是一股肃杀的表情,德叔不愧是龙头,只要有他在,原本病怏怏的码头工立马就精神焕发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精神支柱吧,有德叔的码头工,跟没有德叔的码头工,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江州市的夜晚很美,黄昏中那干净的天空下,唯美带血的彩霞,像是烧红了的烙铁一样,璀璨得可怕。
我带着人回到林斌的酒吧,坐在最里面的包厢,一个人倒着酒,背后刚愈合的脊椎还在剧痛,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好像会牵动所有神经,虽然我不在乎,但是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我发现自己拿杯子的手都在颤抖。
“我来吧诚哥……”李龙说着。
他把酒瓶拿过去,在桌子上垒起来的酒杯塔上倒酒,总共有十多层,近百只高脚杯,黄的白色蓝的紫的,各种酒水在剔透的玻璃中缓缓流动,不时流淌着白沫,像水晶球一样折射着头顶的灯光,如梦似幻。
今天是黑炭头几个心腹的死期,出于人道主义,我理应让他们喝一顿好酒,然后送他们上路。
“诚哥,人都准备好了,只要南沙湾的人过来,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林斌恶狠狠的说。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晚上七点半了,应该到了,最近风声比较紧,张彪他们可能也很谨慎,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过来。
我并不担心他们不来,我这么嚣张,把德叔都弄死了,王大浪又被黑炭头抢了地盘,如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