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她三点一线,就是家和医院。”陈明康实在想不出哪里有疑点。
“那她接触的只有病人,是不是病人有问题?”王东插话。
我眉头一挑,对哦,之前陈明康不是说一个病人出院后,陈夕就变了吗?
“陈院长,陈夕上夜班照顾的是哪位病人?”我问。
陈明康摇头:“这个我没有过问过,我现在打电话问问住院部主任。”
他赶紧打电话了,问了十几分钟才挂。
我们都看着他,他挂完电话立刻详细说:“李大师,那是个外省的女病人,来自鲁省,病情比较特殊,是少见的性瘾患者。她父母都是体制内的人,怕她丢脸,就偷偷送来广府医治。”
性瘾患者?
这个听名字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有些人的性瘾太重,就跟抽烟喝酒一样,上瘾了根本无法戒。
“她待了多久出院的?”我又问。
“两个月零三天,之前照顾她的护士离职了,小夕才顶上的,也就照看了她三个晚上。”陈明康回答。
我心中有数了,陈夕才照顾三个晚上,那女病人就病好出院了,这可太微妙了。
“很明显,这个鲁地人被狐狸上身了,然后狐狸又看上了陈夕。狐狸就是从鲁地带过来的,青丘就在鲁地。”王东把信息都串联了起来。
“陈院长,你可以把女病人家属的号码给我吗?我去一趟鲁地。”我做出了决定,此事速战速决,必须尽快夺回陈夕的魂魄。
陈明康又打了个电话,要到了女病人家属的号码,以及他们的个人信息。
女病人名叫范莹莹,他父亲叫范建兵,母亲叫刘芝采,三人都是鲁地禾泽人。
这太巧合了,鲁地、禾泽、狐狸……
青丘必定在禾泽市!
我保存了号码,也不墨迹,第二天一早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