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眼眶发红,抱住谭安琦道:“安琦太苦了,从小就不受父亲待见,长大了也只有我一个朋友,天天过得不如意……哎,今天开心,她忍不住了。”
我心里有些感慨,家庭对谭安琦造成的伤害太大了,“克死母亲”的自责,父亲二十多年的不待见,她再坚强也会有软弱的时候。
“哎,造孽啊。”王东摇摇头,很同情谭安琦。
我等谭安琦平静了一些斟酌道:“谭小姐,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看过你面相了,你不是克母的面相,不必自责。”
这事儿比较敏感,是谭安琦内心深处的痛,我因此没有第一时间跟她聊这个。
谭安琦擦擦眼角,有些颤声道:“真的吗?我不克母?可是那个风水师说我嘴细巧舌如簧,眉毛压眼,是典型的克母相,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天天被我父亲用这个来骂我。”
我一哼:“看来那个风水师没有真材实料,你母亲难产而死,他直接说是你的错,等你五官张开了,他又拿几个不相干的面相来说你,不过是为了显示自己的高超罢了。”
我说着,指了指谭安琦的额头:“你额头饱满,父母宫色泽亮丽,所谓左父右母日月角,反哺之恩额上现。你的到来,是会给父母带来好运的,你母亲难产而死,单纯只是一个意外罢了,跟面相有什么关系?”
克不克父母,日月角最有说服力,别的什么嘴薄舌细鼻生纹,都只是一个参考罢了,只要日月角亮丽饱满,其余参考的面相都靠边儿站。
谭安琦喜极而泣,压在心里多年的重担似乎放下了,她再次大哭了起来,引得西餐厅不少人围观。
宫余馨就扶起谭安琦去卫生间,补补妆什么的。
我跟王东等着,足足半小时两女才回来。
谭安琦已经恢复平静了,脸上都是释然的笑,霸道总裁的气质相当吸引男人。
“再点几瓶酒,我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