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全家,另外远哥您给老高联系吧,我跟他说话不太好使,让他明天晚上准备一下,钱龙会带人去砸烧烤广场,完事你们有借口了,我们也退场了,记得让老高想办法安排我们离开崇市。”
挂断电话后,我长吁一口气嘀咕:“以前我以为混社会就是拎把刀磕就完了,现在才发现这行当比特么考大学都难,真是得德智体美全面发展。”
三眼抛给我一支烟调侃:“哈哈,你小子还挺乐观的。”
“不乐观点我得死,关键是死了也啥事都解决不了了。”我叼着烟卷嘟囔:“话说三眼哥,枪、子弹什么的你准备好没有?”
“什么枪?”三眼眨巴眼睛问我。
我嘴里的烟卷“吧嗒”一下掉在裤裆上,迸起几个火星子,我赶忙拍打两下,瞪着眼珠子反问:“我勒个大擦擦,没枪咱俩抻着大脸去抢钱啊?”
“对呗。”三眼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道:“这地方离市政府那么近,只要动枪,谁也别想跑,肯定是靠手脚功夫了,你放心吧,跟着杨晨那几个小孩我仔细观察过了,都是九流小街痞,到时候我对付他们,你推箱子走就ok。”
我强忍着*的愤怒道:“咳咳,眼哥你跟我俩开玩笑呢?你对付他们,我一个人推得动俩箱子不?这两天你又不是没看见,一个箱子他们平均俩人推。”
三眼吧唧两下嘴唇道:“要不你对付他们,我推箱子走?”
“得了,当我特么没说过。”我瞬时败下阵来。
人的胆量真是跟个头真是没什么关系,钱龙不到一米七,拎刀就敢当街剁人,三眼也就跟我差不多高,不光有胆量琢磨抢劫,而且还是奔着空手夺白刃去的,突然间我发现我跟这类牲口级别的茬子还是差太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三眼继续轮流盯梢,捱到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我有点闹肚子,正寻思要不要下车方便一下的时候,杨晨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