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顾,这段时间我跑的最勤的地方就是警局和医院,不夸张的说我现在的“业务能力”,当个辅警完全绰绰有余,我们这种顶多算个民事纠纷,最坏的结果就是我那点钱赔偿。
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警方告知我们,对方接受调解,已经走人了,说教了我和陈姝含一通后就让我俩走人,我和陈姝含一头雾水的离开派出所。
站在派出所门口,陈姝含气鼓鼓的跺脚娇骂:“姐要不是今天穿了高跟鞋,肯定把那几个老帮菜打爆。”
我颇为无语的瞟了她一眼问:“对对对,你最厉害,脸被人挠的像炒土豆丝似的,用不用上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我得弄清楚到底是谁栽赃陷害我。”陈姝含攥着小粉拳,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沉寂半晌后她斜眼看向我轻哼:“都怪你个倒霉蛋,肯定是你把霉运传染给我了。”
我撇撇嘴道:“跟我有毛线关系,你往后和人开玩笑还是注意点分寸吧,现在的人脾气多暴躁,打滴滴碰上抢j的,大马路走着有可能被人砍,今天那帮老娘们要是一急眼真拿硫酸来泼你,你自己想想后怕不后怕?”
又瞟了眼她被拽坏的领口,我指了指购物袋问:“买这么老些衣裳,不能换一件啊,都露春光了。”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松松垮垮的衣领,赶忙往后揪了揪衣裳,眯着眼睛吓唬我:“再瞎看,眼珠子给你抠下来。”
“门里横。”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直接将自己身上的t恤脱下来递给她:“套上吧,省的回去路上再被流氓给尾随了,回头把衣服洗干净,给我送到慢摇吧。”
“一股子汗腥味。”她极其嫌弃的嗅了嗅,随即套上我的短袖,朝我挥挥手道:“今天的事情谢谢了啊,回头姐请你吃饭。”
我双手合十的作揖:“哎哟喂,我谢谢您,好意心领了,咱俩没事还是别从一块聚着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倒霉,我特么前两